那天,情况倒也没想象的那样糟。照约定时间,我们还是凑起了一支稀稀拉拉的队伍,尽管九人里已有五个不是文学社的人。
之前我看情势不妙,问周琰想不想跟我们一块去春游。是,我得承认,我说的是“春游”。于是他又叫上了两个外校的朋友,高个儿叫“玳瑁”,很帅,有点像十八岁的高仓健,像块细嫩的白巧克力,浑身冒着奶油香味儿。当然,女孩不会像我这样思考问题。不晓得他为什么有这样一个绰号,他并不戴眼镜,也不是近视眼;另一个瘦得有点佝偻的“草鸡”,却偏偏是戴着眼镜的,还是黑框。
黄涵则叫上了隔壁三(四)班的陈鹃——也就是周琰那个班。这两个姑娘,总是不丁对,唇枪舌剑,但某 ……阅读全文